潘罡:根据我们以前大陆的文创业者到台湾,他一旦参加台湾认可挂着国际任何活动的时候,大陆的业者就会另外避开。所以要请梅主任在国际出版园里面特批一个两岸出版园,这样我们就可以享有一定的福利。下面我们请陈纪新小姐来分享一下,尤其听说您在台湾非常活跃,做了非常多事情。

陈纪新 北京东方百老汇国际剧院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长
陈纪新:各位老师和朋友们,我和台湾的渊源比较深。今天吴教授说《红灯记》,92年8月份我们在文化部把大陆综合台湾的像春节联欢晚会这样的团把他送过去的。我做了四年,把中国56个原装的少数民族,涉及到二十几个文化厅,放到台湾埔心农场,这些项目根本不赚钱。这当中我做的演唱会是最赚钱的,童安格和张惠妹,卖的最好的也是台湾。2001年光是中国申奥拿到选票的三大男高音的演出,奥运会是改写中国和世界接轨历史的最重要意义。这个项目的投资人是台湾当时的东风卫视,我觉得和台湾的渊源很深,说到这时候我还不认为和台湾合作,到底是什么对我们的发展有多重要的意义。三大男高音做完之后,到台湾开会,后来我发现台湾人对国际项目,这些文化界的人都非常的折服。一说三大,马上就哇。我觉得台湾比较小,所以看美国就很大,我当时是这么想。这时候我们再谈成了一个百老汇,百老汇把第一个全世界的合资公司放在北京。这是文化部批的第一家中外合资的,入市之后的演出经纪机构。我们在文化部唯一的融了两千多万美金,和美国的百老汇,VIG是国际最大的保险公司,全世界最大的票务公司,我们三家一块做了一个公司,刚才花建教授和王总在谈《妈妈咪呀》,音乐剧这个方式,他们的实践非常重要,就是等把大项目做完之后,我们发现项目的运作无论做到多大,都是简单操作,我们今天才明白这叫产业化操作。怎么能让我们的成功不是一次性的或者叫偶然的,怎么能变成我们持续性稳定的发展,答案在什么地方?看遍全世界,我们曾经想到罗利斯通,在政府不批准摇滚的时候,我们把他特批到中国。在今天中国这么个性的摇滚音乐不适合当前的社会基础的时候,看遍全世界能够在现场剧院演出挣钱的,持续挣钱的,就只有百老汇。因为我作为中国唯一一个国际演艺协会的理事,我做了两任八年。我看了哥伦比亚在美国的各大经纪公司,在国际演艺联盟看到,他们同样为了几万美金掉头发。帕瓦罗蒂的经纪人跟我说了,我们一生要做的就是为他们找钱做活动,我不可能每次都碰到一个人给我一周复制七百万美金。如果没有,我们怎么和企业互动,这个演出怎么能够把社会资金引进来。我坚信社会有一些人拿着钱,不少人要投文化。在文化行业很多人需要钱,谁在中间能够实现转化,用什么方式可以转化,这就是我们今天知道要做的文化产业。做文化产业我们就想,全世界的演出谁最赚钱?我们看到百老汇的时候,我们还围绕项目来说,我觉得把它看小了,它更重要的是一次性创作、常年持续产出的商业模式,而这个模式是最重要。更重要的是,它可以被复制,可以带动整个行业。产业不是要垄断,而是要普遍的推广。百老汇什么方式可以适合在中国今天的演出行业,能够造福这个行业,能够带动这个行业走出困境?这已经是天天让我们掉头发的问题。我们这时候不管用什么方式,我们把美国人引进来之后,用美国人的钱把全国20多个城市的经理带到百老汇,去培训、参观剧院。都进到百老汇最核心的层,看他们的售票,看他们的核心管理,再回来,我们做了两轮大巡演。音乐剧的扫盲,他们有些人说陈纪新你怎么把那么多洋人弄到中国来了?你为什么帮着鬼子打中国人?所有自我发展不是你狂妄,而是好,无论是你的还是别人的都要认。你借鉴学习一定在自己家门口学,先引进来,学会了懂得感情,有了规则,了解了才能走出去。所以第一次在你那么成功,一个剧演十几年、一部戏演三千场的情况下,我们低下头来。我们是非常渺小的,因为我们实现不了你们的业绩。美国人进来跟我们做合资的时候,我谈了四年多,跟犹太人吃到了还剩下一口气,便宜占尽,他觉得不跟我合作找不到我这么一个傻瓜了。但是我觉得最重要的是学他的真经。这些东西落地之后,我今天特别讲跟台湾的合作,我们发现国际最好的东西拿进来之后,一次性活动展示一次就走,快闪式的地,水土不服,它的市场发展程度和今天的中国大陆体制都对接不上。我们到各个剧院培训,我们说三年五年以后做大,他说四年以后不是我了,所以还是给一个红包比较快。大家许多共同语言的时候,到了99年金融危机,美国停止之后,我转身完全是台湾土地开发公司,他说陈总把百老汇引进台湾来。我跟美国人说,美国人说不去,他们太小。台湾可能会觉得这样你们很无奈,连邱复生一个死不低头的人,他说带国际融资方面台湾是有弱势的。这个项目去年在花莲开了一个发布会,做园区,所有人都认为花莲做不成。我说邱先生,别人做不成,你做得成,你是一个不大会跟人交往,但是你永远会往前衝的人。现在我们和百老汇签约了,花莲的副县长说美国的时代周刊评论我们花莲是被全世界冷落最美丽的地方,我说百老汇来了,全世界不会冷落你。现在全世界一块做,台湾的《月亮行》的音乐剧,在国际的优质品牌,它的价值,我觉得在我们大陆很大程度上被忽视。
文化部一个市场局主管官员,我说这都是世界上最大的公司,他说,微软大吗?灭他,根本不在乎谁大。我们在外地演出的时候,一个南京的领导出来说,热烈欢迎百老汇二十四街剧组。我们到了电视台,说今天陈总来讲百老汇,我们很快在台上可以见到好莱坞明星了,让我们觉得都不珍惜他们。百老汇一百年,我跟邱先生说,无论他要你多少钱你都给。最不能花钱买到的是历史形成的品牌价值。曾经我做完百老汇之后,刚才谁说的台湾天下杂志很少采访大陆的人,采访了我一篇。说陈纪新把百老汇引进大陆了,台湾的演艺界你们还在等什么?对三大男高音,对百老汇这样的品牌价值,台湾的认识远远超过我们。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们跟经常告诉中国剧院的创作人员,我们一定要走出一个误区,百老汇绝对不是一个单纯的演出项目,百老汇剧成那样,他不是创作人员有了灵感,是因为他的商业模式,一个产业链让他最后的结果呈现成那样。我们得把他的营销模式、会员制、制作模式学习起来,他的制作模式绝不是一笔钱投进来。他可能是分八个阶段,十个阶段分期投入的。这些东西我们不跟他认认真真的做一把,我们学不到。而且我要用重金买下来,就是因为这个我才说,台湾邱先生说我投这个钱,我跟他们做。下一步我们跟向勇院长谈,下一步还要把理论体系搞出来。前两天我在台湾,跟台湾师范大学林校长碰面,发现原来台湾国际会的执行长也是我的很好的朋友,我们一块商量,怎么能够通过北大大家在表演艺术这个圈子里面合作。严格来说百老汇叫娱乐,我们能够比较系统的把这些国外的东西消化好、转化成更多能够复制到中国演出的行业,这一定要借助台湾。我曾经见了很多领导,他们说台湾问题别谈了,谈谈国际的。谁最大我看谁,美国大,我们说美国。下一步美国人说未来文化产业主导在亚洲。韩国也开始大了,但是哪些适合我们,怎么把我们自己做大。这里最重要的,向勇那天跟我说,大陆走向国际,没有和台湾联手不可能。我当时就说,就为你这句话,你要我什么,我都全心全意给你打工。北大这个地方,应该带动全国,影响世界。我们应该面向国际大市场,那是中国人共同拼搏的市场。弘扬自己的文化这句话很大,但是具体来讲,我觉得都应该是国际最高,我们的市场发展阶段,各方面文明全面发展程度跟国际接轨时间是十年到二十年。香港也不懂大陆,因为他是欧洲文化。只有台湾,他又有中国的文化,又懂得国际的规则,又有中国文化的情感,他现在又有一个岛国的限制,他一定要寻求大的市场,怎么天上就给我们配了这么一个合作,这不做,梅松主任谈到北京市已经专门设计,我们真的不能那么孤立,最大的不一定适合我们,你们一步也勾不着,最起码台湾人来了,他说话你能听得懂,更不用说人文的,你们想建设半天,我们把生活做到最好,什么是最好?是八个人发展空间做到最大,就是对人性的突出,在这一点上你去看台湾。我这次在台湾住了七八天,最大的感受是,他的生活很精致,他更大程度的体现对人文情怀的关注。这也是社会进步的标志。下一步,一个是我希望和花莲,不管他园区做的怎么样,我们联合做剧院的时候,那个团队会说中国话的被美国人培训的团队可以拿来服务大陆各个剧院的建设。我们大陆的剧院60%的限制率。大陆现在有钱有政策,我们加到我们拿钱都买不来的提前几十年的实践经验、积累了人才、观念、渠道、信用所有这些东西为我们所用的时候,最后结果是共赢。我真的非常感谢今天的这个论坛,我希望大家取得共识之后,实实在在的往前推进这种合作,这是对我们民族有意义的事。
潘罡:我们谢谢陈纪新小姐,我们在台湾听到过您的计划,只是没有想到您的计划这么宏大。百老汇是一整套产业,这个产业可以帮助大陆从舞台从各个环节振兴起来。他是一个很大龙头的东西。我们也非常感谢您对台湾的肯定,听了您对台湾的肯定,我觉得我们刚才所讲的问题都是小问题,没有任何需要顾虑的问题。接下来我们请李凤亮校长来做一点回应。

李凤亮 深圳大学副校长、文化产业研究院院长
李凤亮:用一句话概括,今天这个论坛就是大陆和台湾联合起来跟洋人干。现在两岸的文创合作不是未来,是一个进行式。上个月周院长去台湾有一个文化四城会,上海、深圳、重庆、台北。他们的实务部门做了很多这样的事情,我过去也是搞过一些研究。特别注意的问题,讲交流、讲合作,一定要认识到双方的同和异。同,我们同文同种,在文创和文化愿景方面有共同的愿景,也有共同的期待和重视。前几年,香港在上一任特首的时候特别把文创作为它的六大战略性产业之一。大陆从去年的六中全会到今年的十八大,重视程度是空前的。台湾在这方面也非常重视。这恰恰就是,中国人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以后必然的路径选择。我们现在大陆到了五千多美元的人均GDP,确实很大,但各个地方不是太平均。我相信有一句话见异而识同,及无而得有。
我认为还有三个方面的差异还是很大:
第一,市场的容量不一样。一个三千多万人的市场和一个十四亿人的市场,因为市场容量的差异引发了很多的问题。台湾的演讲人,他研究的经验和讲的经验是深耕细作的。我上次在台湾访问的时候,他说你们大陆市场很大,你们弄一个喜洋洋,小孩的书包全部都是喜洋洋,几亿小孩,我们才多少小孩。路径不一样引起了发展不一样。目前的发展模式,从文化创意产业发展路径来看,大陆相对显得粗糙了一点。
另外,模式路径不一样,大陆还是政策主导型比较强。政府一号召,就划园区、投资、拉动。台湾更多的还是用市场的力量。我们上次也到台湾的文化部去看了,跟产业司交流,政府也是出台了很多政策,包括办博览会。我还是希望交给市场去办,今后十年规划能不能尽早规划给市场。 第三,发展环境方方面面显示出差异。台湾的经济发展比较早,过了代工的阶段以后,开始注意创意、品牌、设计的问题。我去几个学校看了以后非常有感触。他的政治支撑和对于民间创意能力的重视是不太一样的。我去看超现版的《白蛇传》时,他上来跟我们握手,对我们点头哈腰,我们的市长不是这样的。最近大陆很多片子《1942》收不回票房。《泰囧》过了11个亿了,这是我们文化上的一种悲哀。电影是让人娱乐、让人消费的,但是这就是我们文化的现状。沉重、严肃的东西、提升我们文化反思的东西大家不喜欢,就喜欢唱唱跳跳。你在路上坐公共汽车可以,但是可以研究他的模式,什么时候研究什么东西,这是值得考量的,这种消费语境也是很关键。台湾这些方面应该比我们成熟一点,别看台湾电视吵吵闹闹的,娱乐节目搞的我们看不下去,但是他的文化消费还是很好。
从交流方面应该找到一种路径,我觉得有三个方面可以深化:
第一,文创资源的互通。不只是你给我开放五千个名额,或者我们不限额的让台湾同胞来这里看。旅游观光只是一个方面,在很多领域可以继续扩大和开放。深圳大学出版社作为一个靠近台湾、香港的地方,我们就是想做繁体字方面的引进。演艺方面也有很多,赖声川的戏,还有邓丽君的,大陆也可以送出去一些,尤其是电视方面,演员、制作的团队,不只是两岸三地化,全球化,这是市场推广的需求。把台湾的演员拉进来,在台湾推广就会更好走一些。这些已经做了很多,在合作方面可以先走一点。
第二,更重要的是发展模式的借鉴,不只是产品,哪些东西我们做的好的,台湾做的好的可以互相借鉴一下,哪些是可复制的模式。台湾这些年重视原创,市场小和他创意教育的发达,先行一步所形成的对原创、对创意生活的重视。台湾很多文化创意产业的科系里面设了创意生活的板块,这在大陆是没有的。这是让我们回到原创生活的原生态的本来面貌。创意科技方面,台湾比较重视创意方面。这些模式是值得我们借鉴的。刚才林教授讲到新城的模式,不一定都是造那样的花城。但是像这样一些成熟的模式我们可以借鉴。过去讲从创意产业到创意经济到创意社会。创意社会是很大的愿景,我们把创意社区做好,让创意和生活结合得更紧密一些。
第三,文化市场的进一步开,。这方面并没有太大的障碍。我上次去台湾,设计中心的主任接待我们的时候,台湾的设计企业在大陆的设计市场里面没有太大的障碍,有一些涉及了保护领域非常的少,但是还应该进一步扩大开放的空间。
第四,希望能够在学术交流方面进一步深化。这些年感觉我们去台湾,台湾的朋友过来,会议、论坛越来越多。去年11月份在杭州的会议上面我也就这个问题专门提了六点建议。比如说共同开展项目的研究,实现资源案例的共享。我们今年做百年文创力已经在做这方面的工作,能不能多一些交流,联合举办一些创意的活动,包括校园创意的评比活动,协同拓展国际交流,打造公共制度的平台,通过频繁的交流推动正能量的发挥是非常有意义的。我刚才在主持的时候特别讲文化中国梦,我们两边应该共同的来努力。谢谢大家!
潘罡:非常谢谢李校长。李校长最后提到的中国梦,最后一个案例可以给我们当参考。李安的《少年派》,就是我们中国人可以征服全世界的案例。从台湾的角度来讲,《少年派》在大陆那么火红,放了一个多月五点多个亿,比北美的票房还高,这对台湾的民众来讲是非常窝心的事情。台湾有些民众因为政治的立场,他们觉得大陆会对台湾的作品有所抵制。如果我们能诞生多几个李安,可以在好莱坞拿到最佳金像奖,拿到最佳导演之类的,我们最后华人的文化真正走出去,赚的是外国人的钱。

向勇 北京大学文化产业研究院副院长
向勇:我个人因为来来回回两岸,从06年到台湾第一次,到今年大概有15次左右,每一次去台湾都有非常多的体悟、非常多的感动。包括今天下午分享的案例。刚才李凤亮老师提到《泰囧》票房已经飙升11亿,恰好印证了台湾同胞对大陆六个字的评价:钱多、人傻、快来。我们对《泰囧》有很多笑点,在这里很开心,但我们也对大陆同胞文化的水平与修养都感到忧虑。我看了这个片子也会笑,但是这不是我们所希望的,因为其实有更多更好更有文化深度的片子在中国大陆呈现。刚才陈纪新老师提到这个观点,她是一生的经验,我是很浅显的观察。中国大陆在2012年,过去一年是中国文化产业发展的分水嶺。到2013年就是我们要用内容驱动之年,当然还是要国际推广。文化产业如果从1998年算起,或者有的从2002年算起,才刚刚发展不到十年,或者十四年的发展经验对于大陆这样一些文化企业,这样一些文化市场,以及人才能力的经验来说,我们的准备远远不够。所以,一方面我们希望台湾同胞不要把大陆按照刚才这六个字来概括,只是想来占领大陆的市场。我们开放程度不够,我们希望更多的。当然我们希望更多台湾优质的产品能够到大陆发展,让我们的小孩子到成年人能够看到这些感动人心、能够感动我们的好的文创商品。更重要是因为我们现在在一个新十年、二十年,甚至二十一世纪两岸最大的机会就是文化在全球的影响力。所以我想提一个观念就是:建立在文化共识下的两岸文化创意产业合作模式及原则。当我们在讨论文化创意产业合作交流的时候,我们有一种文化共识、有一种文化默契、有一种文化的互相的默契,不用讲,只要在文创领域就成为一个默契,这个默契有几个内容:第一,文化认同超越政治认同。当我们相互交流,涉及互相的调侃、共同的工作计划,甚至共同组建一些活动、博览会等等。只要我们在文创这个领域里面,我们超越政治认同,我们都知道大陆在进行文创生产有一个意识形态的紧箍咒,如隐性的在每个人的自我创意中,有人会自我设限。后来有人说做创意谁说不允许?你不要自己设立这个界限。意识就是内容,形态就是形式,我们把这个事情看的轻松一点。当我们在文创领域里面,不要涉及到其他部分,政治认同,我们知道在大陆的知识分子,甚至是很多在座的各位,也对微博里面对很多东西是不认同的,更何况是台湾同胞呢?所以我们不要去谈这个。第二,在国际文化的事物上,文化战争不是发生在两岸,马特尔,法国作家写得《主流》那本书,不是发生在两岸,而是两岸携手走向国际。在国际文化事务上,我们超越主权国家的认同。台湾举办国际文化产业博览会,大陆为什么不去参加呢?因为深圳也可以举办国际文化产业博览会。北京的国际出版产业园,按道理就应该进来,但是目前有国际两个字是进不去的,所以在国际文化事务上我们要超越主权国家,这是我们对政治的呼喊。我们刚才提到内容驱动、故事创意,这是跟生活累计、跟生活感动、生活体验有关系,我们长期以来在中国大陆以文化之名干了很多反文化的事情,包括发生在北京大学最早的新文化运动,以及文化革命的运动。现在我们要回到文化方式的回应,这个大陆包括我们年轻一代的学人还需有很长一段时间的丰富经验来累积。刚才我们分享台湾的案例,他们深耕寸土,感动寸心,这些体验对大陆来说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所以在内容驱动,我们最近也在做一个中国文化产业发展战略的课题,其中有一个就是内容中国战略,内容中国战略中,中国也有很多企业,就像上次和花建老师一起去参加文化部评审的中国文化产业项目和服务走出去的优秀评选。我和花建老师都有一个共识,其实是蛮凄凉的,一个国家背书的身份去表彰,最优秀的身份走出去,这里面两成三成还可圈可点,六成七成惨不忍睹。也许我们的评价是不一样的,所以没有台湾的参与,我们在内容的累积、内容的创意,这个步伐我们是没有优势的,这也是两岸合作最大的优势。
刚才提到特别具体的问题,两岸合作协办需要政府间专设通道解决。无论大陆种种垢病,这些问题肯定都会存在,但是我们把这些问题用刚才那个文化共识的原则去做一个前提,真正能够把台湾的故事驱动、内容创意,与大陆平台建设做结合。大陆最喜欢说的一个词就是搭平台,我们把商业模式、平台搭建、金融上的优势、资金上的优势能够与台湾结合在一起,真正能够透过两岸合作将中国文化在全球的影响力建构起来,否则的话,韩国模式、日本模式对我们来说冲击蛮大的。最近也在酝酿成立两岸文创促进中心,也恳请各位创意达人,在座各位像陈总、吴博士都是用一生的经验在推动中华传统文化,把能够纳进到我们的生活方式,无不论是请进来还是走出去,我们把中华文化走出去的情怀,透过两岸共同携手打造成一种公共责任。请大家来关注我们这个中心,参与我们这个中心,实实在在去推动一些事情。祝愿我们两岸共同携手,让中华文化在世界放彩。谢谢大家!
潘罡:谢谢向老师,这个会议举办下来我个人最大的感受就是,我每次来参加这样的会议,听两岸的学者、专家彼此之间的交流,我个人也一样非常的感动。我的感动在于,我们在这个过程中彼此交流,进而更加认识彼此。很多观念之间彼此的流动,我很确信在这样一个互动的过程中,我们真的可以把两岸的文化创意创业透过取长补短,做最好的结合。
这次会议到此圆满结束。谢谢各位的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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